黃子華視租場如指標

1997年6月28日 | 星島日報

巿政局議員葉國忠曾以「巿政局場地不宜做政治活動」為由,堅拒支聯會申請擺放「國殤之柱」,但人算不如天算,擺明車馬「講政治」的黃子華,偏偏在回歸前一周,在巿政局轄下場地伊館大談九七、恐共和六四等「棟篤笑」。

深信七月一日後將更少人講六四的黃子華,認為巿政局肯租場予他的決定,算是一個言論自由的「指標」,但他絕不希望別人視他為言論自由的「指標」。

一直以來,在黃子華表演的「棟篤笑」題材中,總會觸及一些政治人物或事件,例如鄧小平、肥彭,以及肥彭的家犬和女兒。不過,他認為,九七年表演的「秋前算賬」才是首次和最後一次「完全政治」,爭取最後空間講殖民地回歸經驗的感受。

選擇此時此刻,只因沒有任何時候最適當,別無他選。講六四,黃子華說是殖民地下,港人心中的重要「指標」,他說:「六四前,人有妄想和幻想,六四後,港人心態希望繁榮安定。」要走的,早走了,六四就是一條底線、分水嶺,也是個「路牌」。

在表演中,他對六四的取態將在五個部分的題目中反映出來,有經歷、有感情的衝擊,如實道來。

他完全不擔心這些近乎「挖苦」或好的表演,引來秋後算帳,一是他的影響力不大,二是他相信一國兩制,奈何,是次表演已沒有人敢贊助了。

自言要忠於創作的黃子華,需要有「刺激」和興趣來決定表演內容,沒有人能夠迫使他講或不講甚麼,若然不講政治,不代表甚麼,因為他不是專門講政治,講了一次政治,也代表不了甚麼,他打了個比喻,一位女性天文學家,參加過選美,難道別人就要以「佳麗」來標誌這位天文學家?不講,也可能在是次表演中,講了他可預見的政治生態,不用再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