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華在紅館舉行棟篤笑,表示香港的核心價值是「面斥不雅」,用好多例子來舉例,例如男廁尿兜的污糟情況,尿兜面前永遠都「有灘嘢」,就算上面有告示提大家都是會發生,又謂曾經見過有個人行去尿兜前面,然後就擰轉身,向反方向小便,他謂:「我唔知佢係有認知障礙定係天才,我見過一個兜寫住「小心小便,面斥不雅」。」
子華今次亦大講性話題,表示之後講的說話可能有好多人會唔鍾意,其中一樣是香港同志仍未合法化,第二樣就是性工作者仍未合法化:「依靠妓女賣淫維生嘅人就係犯法,即係佢哋啲仔女呀?」他又為性工作者發聲,認為她們提供的是「獸性服務」,所以認為要規管嫖客,有些客又唔畀錢,故提議埋應該安排警犬「睇住」妓女工作,期間他又露骨大膽問台下男觀眾有冇試過「顏射」,搞到男觀眾即怕醜遮面,子華就謂認為「顏射」是不人道。
子華又提到過去廿年香港最離譜是陳冠希事件,覺得被香港人封殺好離譜,他又謂本身唔識陳冠希,只是覺得他憑「花弗」就被封殺,隨即又大講金句:「花弗呢個term幾好,要花首先係要弗,陳冠希當年係好fit,所以好花,然後全城封殺。依家啲人形容花弗係好好,就係『呃蝦條』。」他又謂香港娛樂圈嚴謹到唔可以容許婚前性行為:「我諗全個娛樂圈只係剩低蔣志光一個,如果佢講係我就會信。」他又謂香港之所以去封殺陳冠希,是因爲睇咗人哋唔公開上演的「戲」,大家從陳冠希事件亦學到唔好出去亂畀人整電腦。他又謂咁多年全香港冇人夠膽幫陳冠希平反:「我都唔夠膽,但我依家唔撈啦,是鬼但,因為邊個出嚟平反就係變態,香港講到性就係變態。」
他又謂之所以講咁多成人嘢是因為香港黃金年代有個黃金才子叫黃霑:「佢嘅《不文集》其中一句說話係『為真小人爭取社會地位,不讓偽君子們霸佔全世界』,真小人即係會做人性範圍嘅嘢,但又好少人會夠膽認係真小人。」
邊個夠膽幫陳冠希平反?